真。的。好。久。沒。有。動。筆。寫。博。文。
有多久?我也沒有什麼概念。大概就是,那個不是夏天的夏天剛剛要完結,然後進入不是秋天的秋天的那幾個月,然後距離現在,應該有一年。
這裡依然夏天如夏——原諒我的廢話,我的意思是,這裡依然還是很熱。
放野自己在外,家在哪兒已經不是重點。心若不定,去到哪兒,每一條溝渠都是一樣的。
一些事情發生,一些事情過去;一些人來,一些人走。
“有些人經過我身旁,住在我腦中,在我心裡鑽洞;
有些人變成相片,堆在角落,灰塵像雪一般冰凍,”
五月天阿信如是說道,那一顆蘋果,竟是如此唏噓。
那天損友光頭傘很感慨地說
以前的事情,是看開了,但未必能夠忘記了。
我想,是啊,人生大概也是如此。看開不看開,和忘記不忘記,好像是一點關係也扯不上。
然後,我回來了。
回來開始寫文。
撰文對我來說重要嗎?重要。
那為什麼要出走那麼久?
我其實沒有出走,我一直都在。
So 既然一直都在,那為什麼說是回來了?
呃,這個問題,問得好。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大家。
既然我回來了,那我還會出走嗎?
呃……再看吧。
明天的事,誰說的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