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8 August 2013

我的青春應該還沒,走。

感覺上,這幾年來對青春這個課題嚴肅探討的,都有不少電影代表作。
隨手拈來最好的例子,大概就有刀大的《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

是啊,青春,誰沒有。
不,是誰不奢望。


第一次碰到這個標題,《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只是王菲唱的那首《致青春》。
我對“青春”這個詞彙相當敏感,每每看到都有一種追查下去看看神秘面紗背後的真相是如何。
我不是偵探,我只是感覺距離青春太遠。

在這樣的一個嘩時代,大家看到和青春相關的東西,都會有一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感。
最明顯的就是男生看A片;女生看韓片。

當然青春沒那麼膚淺。

離題太遠了。
說回這部電影。

趙薇的第一次執導,顯然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故事是好的,就只是,電影還是沒能把那種氣氛和意境用更好的手法呈現出來。
我不是說要很藝術很文藝,就只是那種只有到了那個moment 才會 you know I know 出現的 feel。
但是無可否認,大學生涯該有的寫實鏡頭,趙薇大都沒怎麼錯漏掉。
而且,真的很令人緬懷,那種該死的大學青春。

現在這樣的一個空間,大概沒有多少個學生可以真的理解,
像小北那種窮苦學生在面臨不同層流社會所激起的那種骨氣,對明天的鬥志和對人格的堅持和尊嚴,
即使是混在用錢堆搭起的層流社會,也要誓死抵住最後的那條底線,挽住對生命最後的意思尊重。
那種精神,沒幾個能夠理解的。

有一些對白是很心碎的。
說不上是心碎,但聽了,會讓人徒然對愛情覺得說,嗯,Mr Jupiter 你的箭可以不用亂射了。愛情不就只是這麼樣的現實條件反射,你的箭催化得了多少?

鄭微在片中質問陳孝正“說不定也許我還願意和你一起吃苦呢”,
陳守正崩潰大聲吶喊出“可是我 不願意”
是該說他傻呢還是什麼?

倒是有一句對白是真的很適合做結論的
『愛情就好像一條河,我們都是瞎子,有誰又不是摸著石頭過河呢』
愛情,本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我們應該慚愧,我們都愛自己,勝過愛愛情』
——《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Tuesday, 6 August 2013

放眼

這幾天眼疾很折騰。

沒有預警,甚至阿嬤也沒來報夢一聲,雙眼患上了眼眺針(醫學名稱為Sty,中文正式名稱為麥粒腫)
看著下眼皮從普通的眼袋慢慢下垂成為一種睾丸袋狀,那種心情,大概沒人了解。

後來更甚,左眼的睾丸袋——我是說眼袋,開始冒出一個帶點黃色的尖頭。
就好像生暗倉一樣,你以為等它熟透了就可以開始摘果,一點一點逼出來。
生活又豈能盡如人意。

那顆麥粒靜靜存在眼袋裡,高傲的向我宣誓,它的存在。
我怎樣知道?你試試看,塞一顆芝麻在你的眼裡,你會知道。

再後來,這個後來大概是一個星期以後。
眼球開始感受到麥粒的壓迫,眼白部分爬滿了血絲。
有看動漫《Naruto》的朋友大概可以幻想成為,我化身卡卡西,就這樣坎了一隻寫輪眼在左邊。
只奈何,我的寫輪眼迷不了任何一位女生。

再後來的後來,左眼的眼袋開始破了一個小孔。
濃汁不斷湧出,一滴,一滴
內部的肌肉開始受損,每滴一次眼藥水,痛不欲生。
血絲擴大,變成一種吉祥的腥紅。

啊,寫輪眼,突變,成血囵眼。

濃汁大瀉,好像早洩。
眼袋開始慢慢縮小,好像陽痿。
血絲還沒退去,血囵眼還是血囵眼。

結束了嗎?
還沒呢。

還有右眼呢。
放眼看未來吧,如果我還能看得見的話。

Sunday, 4 August 2013

生活,是有點難度

我理想中的生活,是很平淡的。

平淡得,早上能夠準時六點起床(絕不賴床)
然後做一下健身(如果那時候骨頭不會脆得咯咯聲響,像是在燃放炮竹)
七點鐘,太陽準時日出(確保到時候鄰家不會是更高的摩天樓)
然後按了一下咖啡機,製作一天最美好的意式濃縮咖啡(需要提醒自己是在馬來西亞)
身邊還有Paris Cafe 風情的爵士音樂 (最好是有法國金發女郎在)
靜靜坐在陽台看著日出和聆聽大自然的聲音(希望隔壁沒有吵著不上學的小孩)

我相信,有這麼美好的一個開始,一天接下來的如何,已經不再怎麼重要了。
也對,或許如果你把事事順心也歸納在一天行程裡面的話,這當然不怎麼重要。

那天剛放學,想說,那麼久沒上去了。
就索性回家一趟。我是說,菩提工作坊。
老朋友見到我,說,歡迎回家。

那晚很吉祥。
慈濟和慈青都來一起參與稱讚如來活動,和分享。

期間注意到了,觀眾群裡有兩位常客。
一個是樣子貌似流浪漢的大叔;另一位則是很文靜的大嬸。

他們兩位很喜歡隱藏自己,不愛與別人多做交談。
可是正因為這份安靜,更惹人注意。

活動完畢後,和坊長吃飯。

他說,
那位老uncle 是來自加央,每天搭巴士來到菩提,一起唱,一起玩;
那位老aunty 是來自舊吧生路,也是一樣搭巴士,然後一起參與活動。

師兄曾經提出要載他們兩位回家,卻被拒絕。
他們很堅持,自己一個人。

坊長感慨,自己要抽出時間確保每個星期五晚上準時到菩提工作坊,是多麼難的事情。
卻有這些老菩薩,每次風雨不改,很忠誠地爬上三樓樓梯,就只為了一起參與兩個小時的活動。

他自嘆不如。
我何嘗不是。

提及年尾也許會短期出家。
坊長師兄話說當年也曾經試過,結論也是,很難。

生活總有太多繩索,大結小結,什麼都有。
牽絆的,又豈是生活那麼多。

生命總有一些可以堅持的。
要學習的是,怎樣好像那兩位老菩薩的堅持,也是一種學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