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它是永遠都在怒放的,一道生命線
我這個人,有時候總會在亂想一些什麼有的沒的。但是想到最後,卻是沒有結論的那種。
有些時候會刻意在優管上搜索一些國外街頭藝人表演或是音樂Flash Mob 的片段。
天知道,那是一種多麼富有深度的藝術氣息。
我是說,那個城市,和那段音樂。
然後換回來我所居住的這個城市。
我搖了搖頭。
我們能怎麼比?
上一回國外畫家在檳城各個街頭留下的壁畫,沒隔多久便是一道被人潑了漆還是被劃上什麼粗俗不堪的東西。
廣東話有一句,那叫做陀衰家。
我們的文化程度,開放多少?
記得有一次在廣場看到一位外國人在拿著吉他自彈自唱。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一首接一首。
他沒有刻意要人丟錢,他甚至沒看過經過的人一眼。
我走向前,問,點歌,要多少錢?
他說,只要我聽,他就彈,不用錢。
霎那間,可以想像我有多感動。
我一直相信,愛音樂的孩子都不會是壞孩子(當然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如果說,住在深山荒嶺的叫做蠻族的話;
那我們大概就是住在城市的原住民。
那時候正值政治動亂時期,治安更是糟透了。
我提醒那位外國人,要當心些。
他只是搖了搖頭,I don't care bout it。
很多時候上下課把一天人生的十分之一青春獻給了本地電動火車,都會在思考一件事:
假如現在這一刻有一支暗地裡組織的音樂團隊就在火車上即興表演的話,旁邊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不知道,但是,在猜會不會是只有五個視若無睹,三個冷眼旁觀,一個破口大罵,最後一個在拿手機錄影。
沒什麼,我知道我對鄰居的評價糟糕透頂。
但我只是厭倦了這個城市的假文化虛偽表現。
那天才和朋友聊了聊這個國家和這個城市到底怎麼了。
我:『這個社會,什麼人不多,就是太多人太過煽情。
大家都很期待新羅馬竣工的那一天,但是對於怎麼建造新羅馬的決心和誠意卻一點也沒有』
友人只是嘆了嘆。
結論是,那天咖啡杯顯得更寂寞。
如果當羅馬建好的那天,我或許會亂想的是:建好的羅馬,我們已經準備好自己迎接這個新居麼?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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